“嗷!”狮吼声振动壁间。
“嗷呜!”小狗仰头哀鸣。
石壁碎裂,尘砾入地,人皆摔地,金钥匙猛然停下。
白骨在乌兰贺双臂之下,未染片尘。一个翻身,她把他压在身下。
为什么?乌兰贺睁着他已模糊的双眼,只想问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要把他压下去。
“嗝。”乌兰贺血吐出,他说不出话了,已用尽全力,人都看不清了。
鲜血溅出,她抬头望前方,声也低低,“大狮子。”
嗯?什么大狮子,她又收谁当小妾了?白骨视线对面是付誉丞。
难道大狮子是付誉丞……
“你个移情别恋的女魔头。”乌兰贺失了意识,这会儿真是死不瞑目。
大狮子昏了,白骨抓起他双臂,把他扛起。
那身白袍依然立于碎片前,再次扭动金钥匙。
白骨针终是投出,定住了她。
她赤着双足带人离去,那人便疯吼,“你怎么可以离我而去。”
不想听她声音,白骨又扎了她喉咙,再也未抬头。
行之几步,大狮子的血滴在她手上,白骨越来越后悔,这针是不是该早早扎下,而不是到现在?
越是这样想,心越是憋痛,那儿堵了团气,短瞬时轰爆而开,散向全身。白骨膝弯而跪,再行不动。
付誉丞扶住她和她肩上的人,“白骨姑娘,你内力大动。”
白骨呕了声,血从她唇间落到地上。
付誉丞试图为她稳心脉,她气息顿一时,缓一时,“我不想她饿死成干尸,她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付誉丞先行将白骨点穴,“我无法为你调息,只能让你气脉静止,”他将白骨和乌兰贺扛上,双肩带两人,怀里揣上狗,“白骨姑娘,世间总会遇这般事。你放一人,那人未必放你。”
白骨双眼空洞,“为什么啊?”
他们只能朝着出口去了,陈芍看他们远去,走向了碎砖碎石之处。
“哈哈哈!太可笑了,身上唯一的钥匙不是金库钥匙,是打开机关囚人的钥匙。那你当初囚的是谁?”
骸骨面具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