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王大惊,“她是何人?为何要装白骨魔头?”
然魔头已去,兵马异动,皆从虎头山脚移向蜀阳城中。
白骨踏枝带人,以轻功追着兵马,“小黑,你好了?”
乌兰贺疯狂摇头,“呜呜。”
没好。绝对不承认,他只想作为宠物安静地死去。
白骨担忧望来,“你的脉象真得很怪,怎么时好时坏。”
乌兰贺依旧摇头,绝不说一字。
白骨垂头,“等大漂亮打完,我们回窝吧。这世间好怪,都说我是坏人。”
乌兰贺怔怔然,他欲言时周遭四个黑衣蹿出。
仅瞥一眼,白骨便加快步伐直冲,黑衣聚在四周,朝她撒出细绳。
“呜!”乌兰贺疼叫一声。
这细绳实则钢丝,将乌兰贺和白骨缠住。黑衣往下拽他们,钢丝嵌得更紧,落地之时人便躺地。身上衣皆已磨破,钢丝勒住了皮肉。
黑影分列左右,将白骨和乌兰贺拉开。
一把大刀映出刀疤,乌兰贺对这疤可熟了,这就是黑市杀手,“刀疤男,谁买你害我们!有没有素养。”
“我啊。”只见周子颢身影在前。
乌兰贺最不想见他,眼睛疼,他选择闭眼。
“咚,”一枚金砖倾倒在前,乌兰贺迎来一棍。
第29章心脉被扎,却是动情
投骰声不绝于耳,醒来时乌兰贺已在蜀阳黑市。
头嗡嗡疼,额上顿有湿热之感,乌兰贺不知血出没出,抵着额在地,身体弓起,“你可真有心思,外面兵马正乱,也不怕被踏平。”
周子颢歪嘴一笑。
隔壁传来汪汪叫,还有熊孩儿的声音,“耶,我要当王上了,当王上就能养好多小狗。”
欢欢闹闹萦绕,周子颢愈发笑得阴险。乌兰贺忽然有个意识,周子颢是什么人,他在这等两败俱伤,再去杀掉赢的那个。从此挟着熊孩儿令天下,所以外面乱关他什么事。
“变聪明了?晚了。你就该早点告诉我你有功法,这样哪会遭今日的罪,我早让你死了。”周子颢又扔了块金砖,乌兰贺又被打一棍。
身子被钢绳缠着,此刻他真若条草虫,他愤愤道,“你要玉和山庄功法?打死我,你也拿不到。”
“你还是蠢,你这半吊子什么用,当然是肖王要吸的那个才顶用。”周子颢撒着一枚又一枚金砖。
乌兰贺被棍子打翻了身,这才看到背后的白骨。她被他们绑在椅子上,挣扎不休,可被堵着嘴,吼也吼不出,一身衣破渗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