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白骨突然被扔掉了。
是肖王被陈芍惹怒了,比起吸功,他更想让陈芍清楚她的用处。
白骨落地,尘扬起,搅得她鼻子很痒,很想打个喷嚏,但为了不错过关于下崽的事,拼命忍着。她还想知道肖王怎么下崽,这样再治小黑,兴许更有希望了。
背后锦衣直将陈芍搂住,“本王做了王上,没把你丢给外面的苦力兵将,就是给你最大的恩赏。”
胖指覆上纤腰,肚子如肥油压来,陈芍躲了又不敢全躲,只侧个身,肖王就压上了。
她当然不愿去伺候外面的苦力兵将,那是有罪之女去的,她得爬上去,在世间活着,不被抛弃。可立世之道别无其他,难逃肚子生个种。陈十一娘认为周子颢是天下第一,陈芍却觉还不如为肖王生儿子。肖王儿子是傻的,再生一个不就母凭子贵。
衣服被扯开,陈芍逼迫自己妥协。
声音越来越怪,白骨再听不到下崽的后续了,她悄悄睁开眼,竟见一地衣乱,肖王在脱陈芍衣服。而陈芍紧抓着肖王的锦衣大袍,显然比起自己的舞衣,她更喜欢这件。
那……那他们在换着穿衣服吗?下崽就下崽,为什么还有这么麻烦的事。
“阿嚏!”白骨太过费解眼前之事,忘记忍住,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肖王缓缓抬头,未得看清个什么就被一拳打下。
白骨搓着拳头,“下崽搞如此麻烦,这个过程我帮你们省略,”白骨把肖王的锦衣扔给陈芍,“你喜欢这件,这件,”又把陈芍的裙子扔给肖王,“这件给她。咦?这件她要吗?”白骨抖着陈芍的肚兜。
陈芍咬着牙,恨得发抖。她都已经告诉自己,这是世间常事,她挣脱不了。她抓着肖王的锦衣,只有这荣华才能让她相信,这是值得的。
肖王抚上她肌肤的每一寸,她都在想日后。等肖王登上王位,她有了儿子,再把今天所受的还回去。他碰的每一下,她都会用刀捅在他身上,直到把他捅死。
她会杀死他的,只是不是现在。她告自己忍一忍,很快就过去。白骨却轻易把肖王打下,把她以为的彻底扯破。
“为什么你总要坏我的事!”陈芍亦像被白骨扯去面具,被她看到鲜血淋漓的面目。她厌恨极了,厌恨白骨屡屡带给她惊醒,厌恨惊醒后无力改变,只能痛哭流涕。
白骨看到眼泪很慌,“坏事?”她挠了挠脑袋,“你别哭啊,那我该怎么办,要不她身上的我都给你扒下来,你自己选。”
虽然脱衣服不好,但为了弥补坏事,白骨还是愿意去做。
可肖王只剩下裤子了。
白骨张着手,背后有点凉,总觉小黑会突然出现,朝她喊,不许扒。她犹豫时,肖王终于从衣服里爬起,张手就按住了白骨的头,“臭丫头,我要把你功力全部吸光。”
白骨头骨发紧,内力从底处被翻起,直涌而上。
肖王五指再度按下,汹涌而来的内力深厚至极,正似饕餮盛宴,肖王大吸一口。
“哕!”肖王吐了。
第28章小黑是我什么?
墙上震声不绝,如飞池瀑布,正是从密道上方传来。其上马蹄声不绝,援军已至,万江海再度穿上盔甲,随十万大军打来。
战事已起,陈芍提裙急步行于密道,可过了个弯,小脚就乱了步伐。
密道穿杂出石裂崩塌声,阵阵咆哮回旋四周,转身一看,一头狂毛朝她扑来。
陈芍吓得贴上墙,转了油灯,贴着的墙马上转了面。
转,再转,乌兰贺将油灯扒拉好几圈,可墙纹丝不动。
“呜呜呜!”他鼻子高抬,彻底发狂,奔于密道之中。
檀香飘荡,呕吐声此起彼伏。
依稀有道,“左拜佛祖,右供三清,举头三尺,神明护我。今有白骨魔头为祸天下,本王要为民除害。”
举头三尺有神明,神明就在白骨身后,四座金像稳稳看着,白骨被铁链绑起,而肖王又吐了一回。
“你刚才脱衣服,肚子着凉了。”
“明明已经把毒功毒血过出,为何还吸不了她功力?”肖王吐完后再次运功,一招一式打了来回,露出红目,发炸起,双臂间涌动着内力。
掌风来,嗷声亦来,白骨手脚和脖子处的铁链被振晃。
白骨头昂起,迎面就是头发狂的狮毛怪,他撕咬着另一头狮毛怪。
血已从肖王头顶,顺着眉骨流下,而肖王一动不动。只顾把内力胡乱冲向白骨。除了铁链晃动了,白骨什么也没感觉。
不到几口茶的功夫,肖王还是吐了。
已经听了不下二十次的吐声,搅得白骨胃里难受极了。她忍不住提醒肖王,“你别吸我了,都闹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