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陈芍口中长念,惊恐的她难以置信。
夫君?白骨听过这词,这词她不甚其解,今日在周子颢身上应证。她看了会儿才明白,“原来这就是夫君啊。”
白骨就算如野兽,可懵懂无知,激起了周子颢底子里的阴笑。他身子微侧,脸探出半边,想用他的怪笑侵占天真,怎知利光刺来。
白骨扎了他眼部穴位,他顷刻看不见了。
“臭娘儿们,我要杀了你,我就这一只眼了。”
周子颢以为自己瞎了,发狂又失态,不知拔针,不知握弓,人跪在地上嘶嚎。
“你现在有力气了?”扶郅问白骨。
白骨捏捏拳,“可以用了,”她甩起九节鞭,“付将军,退后。”一步,两步,三步跨上白骨直冲铁栏,铁鞭如飞石扔出,鞭到,铁栏破出了洞。
陈芍见之,撇下周子颢转身就跑,但白骨一鞭把她卷回,“跑什么?骗我又骗大漂亮,你说要给什么来着?”
“我带你们去金库那儿。”陈芍慌张道。
被陈芍所弃,周子颢顿时慌乱,他怕扶郅杀他,赶紧爬起,可看不清的他就是站不起来,于是他破口大骂,“这个女人肩上根本没有钥匙胎记,她不是陈芍。”周子颢发癫了,一吐而快。
陈芍闭紧了双目。
她听着白骨与扶郅说,“我看到了,她肩上除了被打的淤青,什么都没有。”
“那你是谁?”扶郅问。
陈芍沉默不答。
“我知道,我还知道很多事。扶郅,你不能让我死在这儿,蜀阳全城黄金是我周子颢的,不,是整个大晋的黄金都在我手里。我若死,你什么也没有。”
扶郅旁观着他的发狂,淡然自若,“你猜,我怎么敢一个人来这里。”
周子颢的声音一下冷却。
四周脚步声来,兵甲弃聚,领兵在前的是个小姑娘,“周公子,江湖卖的是素养,但你的黄金买卖太没有素养了。”
那圆圆的脸蛋直叫白骨扑上去,“小圆。”
四小姐嘟囔起嘴,“姐姐,你洗手了吗?”
扶郅用一千兵马占领密道,周子颢始料未及。现在整个陈家庄园是扶郅的了,而肖王还在庄园外和扶郅九千兵马对战。
当一千兵马从庄园穿出时,肖王人乱马惊,他掏出长箫吹起,“嘘!”
这么难听的箫声付誉丞好像昨夜听过,亦和昨夜一样,伴着嗷叫声。
扶郅有所预感,“付将军,你每次狗都捡,怎么就是差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