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剔了就好。”乌兰贺是一脚踏进棺材,都快忘记收拾自己了。
她瞧他可怜得很,展开双臂想抱抱这只宠物。
突然,胸前凉凉的。
“小黑,带子松了。”白骨低头掏着里头散掉的带子。
乌兰贺给她拽住了两边衣襟,目光游游散散,“我们把衣服烤干,不要穿这件了。”
说着,他鼻血滴答滴答。
雨幕之中,雨伞孤零零在后,熊孩儿朝那儿挥着手,“付将军,我们一起睡。”
付誉丞未理,入院深处,却可听得身后胡言胡闹。
“你每个月都这样流鼻血,是气血逆行,我要给你抓点药。”白骨认真道。
“我自个儿抓点药吃。”乌兰贺顺口应了声。
雨雾蒙世,视线不得清晰。付誉丞走着,心中的盛华又站在梧桐树下,光影翩翩,身却被梧桐枝叶缠住,挣脱不得。
伞至路口,喧嚣撕破时光回逝,“白骨魔头在此!”江湖群侠云集而来。
“糟了,他竟然想用这招。”付誉丞回头赶去,见乌兰贺褪下外袍,盖到白骨身上,脚步便停。
乌兰贺看这阵仗,早早拉起白骨和熊孩儿。然人头攒动,去路被堵住。
有侠士道,“我师弟功力被吸,唯有你们在此。”
又有人被吸走功力,乌兰贺这事可有经验,而且已猜得答案,“你们得问周子颢,吸功之人是他放走的。”
不料这帮江湖人围得更紧了。很快,有人持棍打来,“是你们与白骨魔头为伍。”
白骨铁鞭挡了那棍,方寸之地被围得水泄不通,她出了些急汗。像被人掐过脖子,扎穿过心,再历上一回。
可这儿有她的宠物,白骨怪自己变得胆小,强撑着甩过铁鞭,心慌手亦乱,未能击退他们。
铁棍再度打来,乌兰贺正在棍下,头直接顶上凶徒腹部,亮出毒镖,“再过来我就撒毒了,我是天下第一恶人!”
作了狠,也无人撤退。
“别慌,他身无功法,扔不准。”凶徒嘲道。
乌兰贺委屈地抿了抿嘴,扔不准都被看穿。
人群之外,付誉丞难挤进,昂着嗓子就喊,“梁王殿下,坏人来了。”
围堵的众人转向各处,你寻这儿,他觅哪儿,“哪有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