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带起飞沙走石,肖王两眼睁大,亲眼见风驰电掣,何能不内心澎湃,这地影术果然超绝!
同时也有另一影飞出,竟是梁王上去咬住肖王的手。
若乌兰贺是挂在肖王身上的狮子,那梁王就是头熊,目光恶狠,牙齿紧合,咬着肖王死活不放。
这局面白骨都不知该先提走哪个,背后又有人喊,“王爷,有客来了。”
在两坨恶物中,惨烈的急呼发出,“你觉得本王方便吗!”
然客已被引至,月下有少妇至,约末三十些许,身着宝蓝衣裙。见满院兵马及怪人,引她来此的下人已吓晕,而女人转头就唤,“快救……”
白骨针刺入她声线,然府内兵马已闻声而来,四处兵刃群起。
白骨先把小黑扒拉下来,反拿了肖王做肉盾,“别过来,这个窝她现在说了不算。”
肖王手掌还被梁王咬着,身后又是白骨,身周是扶郅和她的兵马。在痛嗷中他大义灭亲,一脚踹开了梁王。
肖王手掌留着深狠的牙印,渗着血,来不及处理什么,脚步快移。
白骨身边就像风卷过,而周遭人无人能抓住他,等再看到肖王时,他已抓了对面那个漂亮女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聊聊了吧。”
白骨和扶郅都未动身,扶郅手下的兵将有疑,“我们不认识她,为什么不动?”
肖王笑了笑,“因为她们是女人,妇人之仁。”
笑颜未收,红衣加铁鞭飞旋。鞭过肖王脸颊,皮红痛热,手中那女人被夺出。
肖王摸着红透的脸,“蛇蝎毒妇,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形势扭转而下,兵马围攻而来。
“带人先撤!”扶郅抱狗提起梁王,随兵将飞上王府屋顶。
白骨投出针定住身后人,带着小黑和女人上屋顶。
“别跑,本王只是想好好聊聊!”
肖王在后追来,白骨却被女人咬了手。因是不觉痛,未松手,女人便狠厉推开白骨。白骨脚下砖瓦滑动,身倾斜,乌兰贺忙伸手揽住。
蓝衣华裙从屋顶摔下,本冲着肖王。但肖王跨过了她,伸手就要抓住白骨。白骨抬脚踹下,让肖王给摔下的女人当了肉垫。
红衣飞越而出,如奔向圆月。肖王推开了碍身之人,“哎呀,本王忙得很,你来干什么。”
随此推力,女人喉上细针落地,她终是能出声,伏身跪道,“奴十八年前由王爷送到陈家,如今儿子没了,女儿又被周公子嫌弃。求肖王念我这么多年为您效力的份上,帮帮我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