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想谈条件,扶郅理也未理,“各位身家都在钱庄,方家钱庄的新掌柜你们先认识下。”
扶郅伸手而出,娇小女子行出,衣裙清丽,两个发髻像圆耳朵似的顶在头上,圆圆的脸还是稚嫩模样。
她的出现引来哄堂大笑,都道,“公主,你找个黄毛丫头当掌柜?”
“嫌她小?你们纳妾嫌十五岁小吗?扔掉幼女时嫌她们小吗?虎头山血海淋漓的时候嫌她们小吗?”扶郅双眸冷望。
字字相问,得不来江湖回答。
“按着各位的算法,我是不小了。”圆圆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拿出了钱庄的印章。
在那日血泊中,还有同为宠物的四小姐,她已经吓晕,扶郅就把她抱走了。用钥匙替她打开了钱庄紧锁的大门,拿出了钱庄的印章。
“公主,我来教你,这样的丫头,把她杀了也不会怎么样!”
堂下提剑直冲四小姐,扶郅挡身在前,掌出无犹豫。那人如肉块贴在墙壁,须臾落地,骨碎身亡。
“你们教会我的很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宁可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需要我一样样还给你们吗?”扶郅甩袖去尘,目无一人。
无人再敢异议,皆落荒而去。
咔嚓咔嚓,鸡腿骨落地,胖胖的脑袋从窗前钻出,杜志恶边嘬手指边好奇,“公主,你带的鸡腿我吃完了,你事办好了吗?”
星辰已起,肖王府的院里正是狗怨人怨。
椅子背着窗,姑娘反坐在上数着星星,“怎么感觉少了什么?唉?怎么记不起来是从哪儿来的呢?”
椅子被姑娘晃得嘎嘎响,在她身后是睡着的梁王。他抱着阿黄很久很久,还在梦呓些许,“小狗,哇哈哈哈哈,小胖狗。”
狗都傻掉了,它的眼神从来没有那么怨过。
“就那么点路,小黑怎么还不到。”白骨的肚子饿了,咕噜噜的叫。这窝里的饭不好吃,她想吃虾排、烤鱼、烤鸡腿。
看那熊孩儿睡着了,白骨就轻手轻脚过去,偷出阿黄,一同去找吃的。
这个窝虽然比小黑的大,可找吃的太难了。白骨转了圈全是些刀剑,还是阿黄的鼻子灵些,摇摇尾巴叫了声,把白骨带到了一处屋子。
屋子里头左右两张木桌,各摆了金盘子,盘子里是各种各样的点心和鲜果,两桌各摆檀香,左桌之上是金佛,右桌之上是三清。
白骨两桌各拿了好些吃食,抬头看看四座金像,一个不认识。但望着金佛,头有点晕,眼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