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士罡双唇紧闭,恶狠狠的。
“你这什么意思?”
乌士罡嘴里未出一声,“噗”声却从后连串放出。恶臭延绵不绝,乌士罡的肚子渐渐消下。在此途中,庄主宝座吱吱呀呀,乌兰贺亲眼目睹宝座倾倒,压死它的竟然是一阵臭屁。
这臭屁的威力不止于此,离乌士罡最近的小黄犬在旁不断呕吐,形若中毒。
“喵!”乌兰贺的黑猫不乐意了,它的狗没人能动,爪子狂挠而下,乌士罡满脸开花。
乌兰贺提起小黄犬,生怕它吐死,那白骨回来得把他打死。乌兰贺刚抓起那毛茸茸的小玩意儿,它又吐了。
嘎达落地,清脆悦耳。
乌兰贺提灯定睛一看,那是个指甲盖大小的圆柱,一头有凹槽。
“你吃了白骨师傅的圆塞,”乌兰贺现在简直是狗赃并获,他得去找白骨。满脸伤痕的乌士罡被乌兰贺拽起,“说,方夫人带他们去哪儿了。”
“可是庄主,现在最要紧的是你庄主之位不保啊!”杜志恶拿着玉米棒指着他心口,“情况很复杂,现在有一半剑客觉得白骨姑娘才是庄主。”
“哐!”
乌兰贺的庄主宝座在他眼前碎掉了,成了一堆石头渣。
天未亮,白骨一追数十里,在虎头山的北处山坡与万江海相逢。山坡之下是军营,军营之西十里地已奠下了金佛的基石。
有此万人军营在,便知金佛已开工。
金佛的基石已立虎头山,白骨眼眸深幽幽的,“你们在这儿建这个,是要做佛吗?”
“不是我要建,是周子颢要建。”万江海不愿意解释更多,这种事和江湖的蠢丫头说是对牛弹琴。
“可这是别人的窝,佛不会进别人的窝。”
那蠢丫头还较起了真,真是幼稚,万江海烦躁起来,“是王上的,全天下都是王上的。”
“她在哪儿?我要见她。”
对于这种蠢话,万江海一笑而过,但她身后有数千剑客,万江海不免想起她破阵时的勇猛。
“你见他做什么?”万江海对勇猛之人又有点敬畏。
她恼地抓过齐腰的青草,“方夫人杀了我师傅,县令和方夫人又是一伙的,不肯给我师傅公道,我要问她讨我师傅的公道。还有山下好多人养小妾,我想叫她别让她们养了,她们不是丢了就是杀了。还有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