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身后的方夫人,咄咄逼人而来。
她步履之间,就要抓上四小姐的肩,却抓了拂尘一把毛。
被野丫头在此拦路,方夫人急了心,她推上拂尘,力道直震而来。
白骨受到此内力,满腹疑虑,内力怎么和师傅类似?
为了探出对方功力几多,白骨横步一扫,随后运了六成力,挥着拂尘朝她打去。
方夫人转身扼住拂尘把柄,人丝毫不动。又旋了掌,朝白骨打去。白骨刚挡下,她接连再上一掌。
掌随步行,白骨都若见了师傅。她们相似的功法,让白骨忘记自己面对谁。她好像置身于虎头山,师傅在与她练功。
她打着拳,心中唤着师傅。
掌风狠辣而来,“乌庄主,管好你的丫头。”方夫人厉声道。
幻觉被撕破,白骨抬脚朝方夫人踢去。
两道影似死咬的鹰隼来来去去,拂尘白毛洋洋洒洒,随春风飘落。
乌兰贺就在旁边,即便方夫人老看他,他也视而不见。他哪里管得了,他就是只宠物。
可那方家四小姐竟也不知好赖,还在看戏。
乌兰贺假作趔趄,摔到到了四小姐身旁,“看什么呢?往西跑。”
听罢,小丫头便朝西边跑了。
乌兰贺伸手喊道,“唉,往东边跑什么,也不帮着劝架。”
就在乌兰贺回头时,一根绣花针从妇人手中射出,白骨旋身躲开,乌兰贺憋住了声。
“咻”地一下,那针刺向道人。
“刁老道!”乌兰贺伸手时,老道已被定在原地。
妇人十指葱葱,一眼看去还是暗器夺人,一眼后就收起狠辣,“别再让我看到你。”
方夫人快速朝东边追去,她之离去,白骨无悲无怒。
道观人影落寞,清净无比。
乌兰贺走向老道长,就见他左胸被扎了针,针已入肉三分有二。此针用法比白骨更狠。
乌兰贺回头看看白骨,念起她体内三针。这方夫人又杀她师傅,又扎人这么狠,会不会是她和白骨还有什么仇?
“咔哒,”老道胸前的针被震出,掉在几滴血里。
地上针,沾血而醒目,白骨望了眼,那针长三寸,比她与师傅所用长一寸。
“震出来了。”老道松了口气,胸前却飚出血柱。
白骨以指堵住了老道飚血之处。
“无妨,这是血瘀,待我运功顺之。”老道缓缓掌起,头上渗出了滴滴汗珠,掌慢慢落,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