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当头,乌兰贺看得直发懵,“等会儿,你早就知道谁杀你师傅。”
“我只知道是玉和山庄的人。”
“所以你本来就盯准了玉和山庄?”乌兰贺质疑时又心惊,“不对,你一开始以为我才是凶手!”
乌兰贺越往前想,才越觉了可怕,白骨一开始盯上的不就是他?
白骨平视前方,“我下山时,玉和山庄做主的人就你一个。”
她还真承认了。
身后两人,一个也被扯去袖子,一个鞭痕还在,乌兰贺不禁握握手臂。他们如此,他又怎会幸免于难。
她拉他洗澡时,就先看了他的胳膊。难怪啊,她发现他不是凶手,就抓了乌士罡。
乌士罡就在那儿道,“我早说她居心叵测,你小子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可不是这理吗?她发现乌士罡也不是凶手,就暴打了他,要他供出玉和山庄还有谁。她在冰棺前那么看起来可怜,就是为了来玉和山庄抓人。
乌兰贺原以为自己已经够阴险了,没想到白骨藏得更深。
歹计已中,悔也无路,她又是为她死去的师傅。乌兰贺恼恨之余,踢了乌容海一脚,“你县衙有的是人,却扮成玉和山庄的人上去,是不是又想陷害我。”
“玉和山庄这么多人,凭什么说我去了虎头山?她看清那人是我了吗?”
“你怎么肯定我没看清?”白骨不服。
乌容海冷笑,“那你为什么不能肯定。”
“你蒙着脸吧。”乌兰贺看破了这般把戏。
“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乌容海的嗓子像打了毛刺,“我这自己弄伤的,碰巧罢了。”
“这么巧,我得问问我师傅。”白骨拖着乌容海,活像要去杀猪。
乌容海声如猪叫,“乌兰贺,你揭了通缉令,若叫这魔头杀我,天下人都会说你和魔头为伍,你怎么当庄主。”
乌兰贺踩住了乌容海的衣服。
白骨回头,“你反悔了?”
“乌兰贺,为了名声,你还不救我!”
乌兰贺却踱到了白骨身边,“我要什么名声?我就是奇怪,你是县令,天天贴通缉令,为何不上虎头山?纵失败,也可推脱魔头狡诈,偏不能让人知道你去抓魔头?”
乌容海嘴张了三下,像什么卡在那儿,后才出声,“虎头山魔头作恶多端,与她有仇者众多,凭什么说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