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贺拉住了她,“你别走啊。”
白骨又摸摸他的脑袋,乌兰贺还真有点莫名的想哭。她一摸摸的,他心里就酸酸暖暖,连疼都没那么厉害了。虽然她是大魔头,但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可怕。
“小黑,你跟阿黄真像,但阿黄比你乖多了。”
乌兰贺的感动又顷刻化为乌有,身上的痛比不上心里的痛,“能不能好好说话,狗的命比人的命野多了。”
白骨一歪头,就跟那小黄犬的好奇劲一样。她显然不能理解宠物和宠物有什么不同。在转瞬的困惑后,她目光一落,盯着乌兰贺的伤口皱起了眉。
人活一世最怕什么?就怕大夫皱眉。
乌兰贺强忍着害怕低头一看,胸口处缝着一条长长的红印,还渗着血。
“我不想那么早死。”
“死不了,但我缝丑了。”她烦恼地落下一句,针线又戳着他的皮肉。
乌兰贺忍了忍。白骨这是什么人?练邪功练傻了?
“拆了重缝。”白骨又拔了他一根头发。
他忙捂住胸口,“不必了,太疼了。”
就在他拒绝时,胸前被扎了一针,微微刺痛过后他就不疼了。想来这女魔头心有时候也不坏。
“重来。”白骨一推他,把针拿起。
这世上哪有那么好心的魔头!她真要拆了重缝。
“你别折腾我了,反正不会有人看到。”
“我看到了。”白骨盯着他的胸口。
那双天真的眼睛简直配不上白骨魔头的名号,可她总是说些出格的话。
乌兰贺压着羞意,“我……我不在乎。”
反正在她眼里是宠物而已嘛,被看了又怎么样。
她看起来放弃了,拔了针。乌兰贺刚松口气,她就一把掀开他的衣角。
乌兰贺整个人如惊弓之鸟,不知该捂哪里。
她把他当宠物,可他还是没办法成功说服自己。
“你肚兜呢,我给你备的肚兜怎么没有了。”白骨在他身上和周围找得很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