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姑娘他见过。
“你不就是那小娘子。”
“我就是白骨,你不是找我吗?”她俏皮而笑。
没了面具,她声音轻盈而动听。
乌兰贺双手抖着,面具掉落在地。她是女子,则是天仙,她若是白骨,便成了索命的鬼魅。
这时,杜志恶再次挺身而出,乌兰贺不得不感他忠诚。
“白骨,我劝你速速投降,否则我们今日将你拿下,叫你做……做我们少爷的小妾,”杜志恶挥着剑,奸笑不止,“我们二少爷有八百种酷刑,必叫你求生不得,求死无能。”
乌兰贺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好似脱了水的鱼。他望了眼这衷心耿耿的随从,“你跟我有仇吗?”
杜志恶斩钉截铁,“没有。”
“无仇无怨,你为何这般害我。”乌兰贺欲哭无泪,腰上的淤青正隐隐作痛。
而那小娘子从上到下地打量他,乌兰贺深觉不妙。她眼神犀冷,又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我不做小妾,他做小妾。”
耻辱!简直堪比凌迟!
“你别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老子死也不会跟你这吃人魔头,老子现在就下山。”
乌兰贺终于找到了下山的理由。堂堂男儿,岂容她一个小娘子羞辱。下山,必须下山。
就在他一步踏出时,九节鞭甩下。
鞭落地,看起来蜻蜓点水,实则如炸开的火竹。那可是她以内力使过,在地上留下深痕。
她嘴角下弯,晃了晃身,“你为什么不做我小妾?”
乌兰贺腿骨皆紧,直接跪在了白骨面前。他腿软了,走不动了。
那女魔头高兴坏了,拎着铁鞭欢快奔来,铁打的鞭子就像尾巴摇啊摇,“小黑!你就叫小黑。”
乌兰贺茫然无措,为什么要给他这么随便的名字?那是他黑猫的名字啊。
她抬手过来要摸他脑袋,乌兰贺头发直麻,闪躲着她的手。
她眼睫垂下,压过份恼怒,“你怎么比阿黄还不听话,这样我不喜欢你了。”
谁要她喜欢了……乌兰贺又羞又怕,“阿黄是谁,这名字听起来根本不像人。”
“阿黄是狗,我每天喂它吃的,和它一起玩。你呢?是吃什么的?我以后抓了喂你吃。”她笑脸盈盈。
“可我不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