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没有人权,和她一样。
宋澄十分心疼自己,正顾影自怜,忽得听到温向仪笑了声。
?
你还笑?
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过去。
霎时间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她栽在沙发上,身上多了个跨上来的温向仪,而她一抬头正对温向仪的胸口。
室内顶光在温向仪的丝质衬衫上游动,杏色的布料柔香地鼓起弧度,再往上,锁骨也掩映起来,束紧的领口严实裹着纤长天鹅颈,一条光泽极好的珍珠项链点缀其中。
下半张脸撞进宋澄的视野。
不管愿不愿意,宋澄对她太熟悉。即使不用看,脑海里也能轻易勾勒出一张白皙柔美的脸,长长的睫毛压着浅褐瞳孔,无论看向什么都是分寸恰当的——
除了看向她时。
温向仪的视线轻慢地刻过她,呼吸打在她鼻梁上,从上而下地垂下目光,似乎想把她藏起来的心思看尽了,看透了。
宋澄被她看得心底发毛,总算想起自己在酒吧说了什么。
跟温向仪对视的瞬间,感觉温向仪马上就要发难,她更怕了,连忙把眼睛闭上。
“……”
温向仪差点气笑时,腰后落了只手。
她的唇张到一半时,宋澄的手臂随之环上来,用力将她压进怀里,抱着她翻了个身。
颠倒间,温向仪一阵失神。
宋澄的体温常年都比温向仪高,轻薄的衣物根本遮挡不住那份温热,在温向仪身上蛮横地发烫。
宋澄低下头,不多时,在温向仪身上燃起了连绵的火。
等宋澄下班,已经是凌晨两点多。
温向仪已经不行了,被子下露出条光洁手臂,许久没有收回去,软绵的指尖仿佛都透着慵懒与餍足,活像个狐狸精。
宋澄就是那个被狐狸精吸干的倒霉路人。
不过她恢复快,五分钟后打起精神兢兢业业地收拾起来。
第一时间把温向仪收拾干净,让她满意,不然回头遭罪的还是自己。
刚刚匆忙间没丢准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沙发上被温向仪弄脏了要清理,散落的衣服要丢进洗衣篮。
忙了一圈,最后宋澄端着杯温水回到卧室,递给坐起来的温向仪。
简直是完美的服务,她是温向仪都会给自己打五星的程度。
温向仪肯定很满意吧。
酒吧那事成功翻篇了吧?
温向仪喝了半杯水,握着水杯看向胸有成竹的宋澄,目光停驻良久。
仿佛下定主意,她开口,嘶哑的嗓音透着微微的沙:
“宋澄,你想结婚是吗?我和你结婚。”
“……”
宋澄眼前一黑。
字面意思。
昏过去前她最后一个想法是,温向仪你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