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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不信：“真的吗？”

“真的，”顾舒拍拍他的脸蛋，“小雀再提出质疑，我就亲坏你。”

吓人。

小雀转了下眼睛，飞快瞄她一眼：“小雀哑巴了。”

“不许哑巴。”

他闭着嘴巴，呜呜表达“小雀是哑巴小鸟”。

顾舒意外发现自己居然能听懂。

这一刻，她无奈地笑了下，揉揉他的脸颊：“总之呢，小雀害怕的时候，可以放心大胆地向我求证。”

她弯起眸子，颇为愉悦：“毕竟我也知道，我们小雀就是这么一个黏人的爱哭胆小鬼，是很容易害怕的。”

小雀想反驳，又怕被亲坏，于是拖全世界小鸟下水：“小鸟都是这样的。”

完了他有些心虚，补充：“很多。”

反正不止他一只小鸟这样。

顾舒靠着他取暖，闻言懒洋洋接：“可在我眼里，其他小鸟都没有我们小雀可爱，为什么我们小雀这么可爱呢？”

小雀脸红：“也没有啦。”

意外地谦虚。

顾舒刚挑眉，就听他不好意思地说：“小雀只是一般般可爱，可能比一般的小鸟是可爱那么一点。”

“真的吗？不信。”

顾舒凑近，打量着他的眼睫，把小雀都看僵了，他左看右看，胡乱打量着四周，眼睛转个不停，生怕跟她对上。

睫毛浓密卷翘，眼睛澄澈清亮，脸颊柔软，很适合被抓起来亲，还是个胆小鬼，亲一口肯定会瞪大眼睛，不自觉看她的那种。

顾舒没忍住笑：“宝贝给我抱一会。”

这是通知，方才小雀老是翻来翻去，还偷偷摸摸挪开自己的位置，顾舒顾全大局没跟他追究这点，现在她要讨利息。

她直接环着腰把他扣在怀里：“不要乱动，再乱动，就不止亲你了。”

还会狠狠欺负他。

他才不想肚子疼。

还想着逃跑的小雀一僵，默默放好自己的腿，不再乱划。

顾舒靠在他身上，借着他的温度取暖，顺带消火：“小雀是不是好小鸟？”

他小小声：“是好小鸟，主人也不可以欺负小雀哦。”

“谁说我要欺负你？”

顾舒捏捏他的脸：“嗯？”

难道他猜错了？

小鸟有些愧疚，老实道：“小雀自己想的。”

“主人答应小雀那么多事情，小雀是不是也要做出承诺？”

“什么承诺呀？”

“比如，我们小雀不可以自己胡思乱想，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撒娇，不能在主人工作的时候自己坐上来，问我能不能陪你玩。”

“小雀没有呀。”

顾舒当然知道他没有，但她习惯有来有回，也习惯事先打预防针，以免问题发生，她捧住他的脸：“知道吗？”

小雀本来就知道。

他有点懵，但乖乖点头：“小雀知道了。”

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