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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一愣，他弯着眸子介绍：“这是顾舒的妈妈，她刚开完会下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啦。”

这个介绍很难说有多少看戏的成分在。

顾青筠木着脸：“早上好。”

小雀很有礼貌：“早上好呀妈咪。”

顾舒在旁悠悠拆台：“中午好呀妈咪。”

顾青筠整个人都僵着，她总觉得这么小一只不像是会躲在办公室跟顾舒胡来的那种，见到她也没有尴尬的迹象，大大方方的。

于是她也开始思考小爸说的可能性。

全场人都看着，顾青筠垂眸，提出目前最紧要的一个问题，她严肃问：“你……成年了吗？”

小雀眨了眨眼睛：“小雀今年二十岁了。”

果然排练是有用的哎。

顾青筠松了口气，但明面上，她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这点小动作逃不过凌荇的注视，他早就对顾青筠支支吾吾感到奇怪，此刻察觉到些许不对，转头看了看沙发上膝盖挨在一起的两人，轻声细语：

“小雀几月的生日呀？”

他怀疑顾舒谈未成年。

小雀一顿，明亮的眼睛略显慌乱，他本能想看她，被顾舒捏了下右手，冷静下来，转着眼睛，轻轻咬唇。

顾舒答：“春季，我还没给他过过生日，明年好好过。”

她是夏季养的小鸟，想来应该是春季破壳的。

小雀自己想不明白，索性不讲话，默认了这一说法。

这就是不要再问的意思，再问她脸上过不去，凌荇顿了顿，心里也有了盘算。

他的人机伴侣杵着前边，凌荇走过去，悄咪咪戳了下她的腰，惹得顾青筠莫名其妙地垂眸看他。

做什么？

凌荇肘了下她，示意她看一眼沙发，发觉小雀在靠近这头的位置，她步伐微顿，让他走在前面。

这下正好AOOA，也方便了顾青筠以走神掩饰尴尬。

顾青筠用余光观察。

看这样，两人感情挺好，顾舒还抓着人家的手，那个小O长得清纯漂亮，不时好奇地打量她一眼，旋即垂眸跟凌荇说话，语调软软的，像一戳就塌的棉花糖，被问到一些话题还不自觉红了耳根，眼睫软软的。

她听着听着，有点不确定当时办公室到底有没有人了。

难道她是对着空气说的话？

那顾舒是怎么知道周六要见面的？

总不会是门口有人听见她说话，转而跟她说的吧。

#顾董在顾总办公室自言自语，自己吓自己

顾青筠突然有点想上公司内网看看了。

不至于，不应该。

她在胡思乱想，旁边的谈话还在继续。

顾舒：“……小爸你不如送他点别的，他不常用护指，扳指倒是可以给。”

何止啊，小雀根本就不会射箭。

小爸问得很温和，但实际上每一句都隐隐带着探究的意味，有的东西是只有Omega才知道的，比如定制的易感期喷雾、茶歇裙、防晒帽，还有不同类型的全身养护用品，好在她养了一段时间Omega，又事先问了原圆，多少知道一点。

见小雀懵懵看着她，顾舒低头，攥着他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宝贝，你想要护指吗？”

“小爸的可都是好东西，他收集了很多颜色和材质的，每个都是珍品。”

小雀不懂护指是做什么用的，但他知道主人下意识拒绝了，于是也跟着摇头，含糊道：“不用了，谢谢小爸，小雀最近在学画画，用不了“护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