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很累?”
小情人小鸟要学习当小情人的方法,很少看那些不是小情人的情节,看了也是囫囵吞枣。
小爸听书往往只听开头就回家了,因而小雀认识这两个字,却不太懂具体概念,婚礼给他的印象,大概就是某本先婚后爱里的开头:“新娘小O穿着洁白的婚纱,抓着深情Alpha二号直升机放下的软梯,从海岛上轰隆轰隆飞走,海风吹起裙摆,慕容晓夏从未感觉如此自由。”
好吧,顾舒站得有些累了,拍拍他的肩膀:“起来,你坐我腿上。”
他乖乖照做,顾舒将他圈在怀里,两掌掌心扣在他的肚脐上,靠着他的肩膀,整个人压着他,陷进蓬松的雪白里,她微阖了阖眼,枕住,舒适地眯起眼:“这身毛毛好软。”
“主人,”小雀想偏过头,被她凑近的动作堵住了,于是僵在原地,直着脖颈问,“你做什么?”
“跟小雀玩啊。”
顾舒凑近他的颈侧,挑了个位置落了个吻:“安慰安慰你。”
小雀憋了好一会,吐出来两个字:“谢谢。”
顾舒被逗乐了,她抱着小雀笑,笑到小雀都在震,他感受着身后的起伏,恍然自己好像闹了个小笑话,蓦然红了脸,拍拍她的手臂:“主人干嘛呀。”
不要再笑小雀了。
“小雀不好笑,不许你笑,快停住。”
他说着说着,不自觉转过身,被她的肩膀堵住转不过去,于是侧着身子,伸手想捂她的嘴巴。
顾舒笑意盈盈,眼中几乎要淌出蜜来,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掌心,追着他浮沉的手往下,又亲了下他的手背,将他整个人圈紧:“做什么,小鸟脾气这么大?”
她用的是问句,语气难免还带着笑,小雀并不怕她,更何况她还抱着自己。
他扭回去不看她,哼了声:“主人把小雀勒得太紧了。”
这小鸟表达生气最常用的就是抱臂,沉着脑袋,撇着嘴巴,粉扑扑望着前面,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这回他刚要抱住自己,就发现顾舒把他的手抓住了。
不光如此,主人捉着他的手玩,右手大拇指抵进他的左掌心,来回摩挲着掌肉,挠得小雀手痒,手臂痒,气也僵在半道上,发不出来,差点破功。
顾舒凑在他耳侧,意味不明地吹了口气:“宝贝真可爱。”
“这么可爱的小鸟是谁家的,原来是我家的。”
小雀一闭眼睛,睫毛颤颤,试图继续生气:“还没有呢。”
脑子转得快,他很快找到了一个最新学习的概念:“没有婚礼,还没有结婚,小雀还不是你家的。”
顾舒并不在意他的小鸟话,她只觉得闭着眼睛的小O也很好玩。
怎么这么讨人喜欢呢?
她索性撬开他的五指,以一个略微别扭的姿势,扣住了他的左手,十指深入,她磨蹭着他的鬓角发丝。
“那看来我们更是得快点结婚了。”
“不,不对,小雀还没有答应要结婚。”
顾舒蹭蹭他:“嗯?”
小雀咕噜:“小雀要先找到自己的家,才可以结婚。”
“那小雀什么时候找到自己家呢?”
“小雀再找一会儿,找到了告诉你。”
顾舒跟他挨在一起,亲热地轻碰他的脑袋,礼貌地问:“带我去你家逛逛?”
“找到了再说,主人不要揉小雀的肚子,不好玩的,也不要玩小雀的手,好痒啊,小雀没有答应给主人揉肚子,主人这是非礼,”他碎碎念着拉开顾舒的手臂,嘴上嘟囔嘟囔着“主人欺负人”,突然想到件事,灵机一动,立马认真道,“主人欺负我,不给你摸小鸟了。”
“为什么不给我摸小鸟?”
顾舒一开始没当回事,她枕在他肩上,懒懒:“一码事归一码事,小雀明明说好要给主人摸的。”
见他偏了偏头,不自在地抿唇,顾舒隐约察觉到什么。
真想反悔?她眸光微沉,加重语气问:“现在突然变卦,难道小雀是只没有信用的小鸟?”
主人这么说话好可怕。
明明语气清清淡淡的,勒着他腰的手臂却紧了紧,总感觉他要是再拒绝,主人就会把他啊呜一口吞下去。
“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