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雀的易感期已经过了,主人不要再乱来了。”
顾舒轻轻松开勾着他腿环的手指,往前俯身,捏捏他的脸,亲昵地用指腹蹭着他的唇珠,眼神幽深,长睫一扫,似笑非笑问:“真的假的?”
她的眼尾微微上挑,调笑意味明显,小雀跟她对视两秒,掉进那双眼睛里,也开始怀疑自己。
不过他只动摇了一瞬,便认真地点点头道:“已经过了。”
“主人你看,小雀的头不晕了,脸也不烫了。”
“不要摸啦……明明有额温枪的。”
他软乎乎的话落到顾舒耳朵里更像有意撒娇的娇嗔,顾舒扯唇笑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脸颊过去,轻轻捻了下他的耳垂。
小雀下意识顺势把脸贴在她手上,蹭了蹭她的掌心。
这是小鸟表达亲昵常做的动作,主人一伸手,他就把脸贴上去了。
小雀不觉得贴着Alpha的掌心,仰着犹带春。意的脸看她有什么问题,顾舒自己想得倒是多。
她心念一动,弯下腰亲了亲他的脸颊,手指往后探,探入他的发根,稍稍点了点颈后的软肉,语气亲昵地引诱道:“宝宝要不要再来一次,主人帮你看看有没有小鸟蛋。”
易感期情潮未褪的小O浑身一软,无力地歪倒在她怀里,哑声抗议道:“没有小鸟蛋。”
就算是有也被弄碎了。
空气中葡挞的香气四溢,顾舒有些心猿意马,她嗯了声,圈着他的肩膀问:“要是又有了呢?”
“不会有的,”小雀小声道,“有也碎掉了,主人太过分了。”
顾舒表示不信,认为这是小雀污蔑她,小雀拒绝她的不信,两个幼稚鬼在床上挤来挤去。
小雀试图跟她讲道理:“小雀是很普通的小鸟,没有那么容易揣蛋的。”
顾舒用他的说法反问:“是吗?可小雀之前说小雀被咬一口就有小鸟蛋了。”
“那是小雀晕过去了,以为主人已经种了颗小鸟蛋。”
现在被欺负过这么多次,小雀已经彻底反应过来,被咬脖子晕过去,脑袋热热的算什么,肚子疼不疼才是鉴定主人有没有动手动脚的标准。
这就是实践出真知。
“那之前没有,现在总该有了吧。”顾舒戳了戳他的肚皮,“我听说你们小鸟都是很容易有蛋的。”
小雀睁圆了猫儿眼:“谁说的。”
“小雀说的呀。”
小雀一本正经纠正道:“小雀说的是错的。”
顾舒故作思索道:“小雀说的是错的,那主人现在说小雀有蛋了,小雀很可能就是有蛋了。”
小雀发现他的主人有很多歪理,他软着嗓子认真跟她讲道理,总是绕不过她,他把脑袋往顾舒肩膀一撞:“主人不要胡说了。”
顾舒认真请教:“哪有胡说呢?”
支吾的小鸟解释不清,为自证清白,自暴自弃地跟她进被子里检查了一番。
半小时后检查完毕,顾舒掀开被子,抱着软绵绵的他进了浴室,用热水泡了只干净的粉桃小鸟出来,把脸蛋粉扑扑的小鸟放在床上坐着。
没力气的小雀裹着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她翻找。
Alpha从衣帽间里翻出一套衣服递给他,他没接,小心翼翼地用目光从上至下认真检查。
没有破洞,没有丝带,也没有奇奇怪怪的蕾丝和各种小饰品。
这只是一套单纯的睡裙,不会被主人轻易扯开。
他扯着浴巾,接过手,交代道:“主人不许偷看小雀穿衣服哦。”
顾舒嗯了声,配合地转过去。
他很满意,一番努力后,终于成功套上了。
“好了。”
顾舒转过头,见Omega发丝上还有些未干的潮气,没忍住伸手揉了揉:“自己吹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