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么?”得逞之后,师月白笑得眉眼弯弯。
谢珩把那花咽了下去,点了点头。单论味道而言,那确实不像是魔界的东西,倒像是是什么灵植仙草。
“我都吃下去了这是到底什么。”
师月白没有马上作答,如同检查一般地探进他的唇腔,好像连一丝津液的存在也不肯放过,谢珩又被她亲得喘不上气,双颊绯红,身体微微发着抖,连腰也是软的。
“是优钵花,师尊听说过么。”
谢珩还没从她的吻里回过神来,脑海中尚是一片混沌。
优钵花好熟悉的名称。
“师尊不知道么?”师月白偏着头,又亲了亲他的唇角。
“师尊还记得封霁川么。”
听她提到封霁川三个字的时候,谢珩瞬间就想了起来。他是那个被掠到魔界的凡人,因为优钵花之故,腹中有了他宣称的,他和司凌的孩子。
意识到优钵花作用的谢珩倒是并没有过多反应,甚至远远不及他发现师月白带他来了魔界第八重时的反应来的激烈。
师月白却以为他是另有打算,有些无理取闹地将银环收得更紧了些:“我喜欢师尊,但是终究是我一厢情愿。有了孩子的话,是不是就能把师尊绑在我身边了?”
谢珩想要辩解说不是的,他也喜欢小白,但是收紧的银环却让他几近窒息,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
不会的。
怎么会呢。
我也喜欢小白的。
可是最后,他只发出了破碎的呜咽。
师月白把这当成了他无声的反抗,尽管掩饰得很好,但是谢珩何其了解她,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失落和难过。
“就算师尊怨我,恨我,我也想和师尊在一起。”
谢珩说不出话来,因为缺氧的缘故,连思维也变得无比缓慢,他只好下意识地摇头,却没有意识到摇头的动作会让小白更加觉得他是在抗拒。
师月白摘下了自己的簪子,一头漂亮的银发如瀑般垂下。
她解开了谢珩手上的灵植,把簪子递到了他的手上:“师尊自己来,好不好?”
谢珩联想到封霁川,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她是要做什么。
银环的禁锢似乎松开一些,谢珩接过簪子,毫不犹豫地划开了自己的心口。
刚刚入魔时本该是人体内凶煞作祟最严重之时,小白尚且没有出格的举动,更枉论以后呢。
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一些的话
师月白像是后悔了,几乎在谢珩划开他心口的一瞬间,她就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他继续。
“不要了,师尊,不要了”一个治疗咒很快施展在了他的伤处,如今的师月白灵力充沛,那伤口和血迹好像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谢珩笑了笑,指尖轻轻点在了师月白的眉间。师月白忘了,他的指尖竟还留有血迹。
鲜红的血印在她如画的眉眼,宛如朱砂。
血契还是成了。
师月白怔怔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茫然和不解。谢珩的腕子上还留着被灵植勒出的红痕,他就用那样一双手轻轻地,视若珍宝地捧住了师月白的脸。
他学不来那样的深吻,就只是在师月白的唇边,蜻蜓点水一般的啄了一下。
一触即分。
“因为我也喜欢小白啊。”
师月白愣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回应。
软台上的红绸把谢珩本就苍白得病态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像冰雪,也像暖玉。
他被小白欺身压在软台上,双手再一次被灵植缚在头顶,眼睛被红绸覆上,衣服也被轻而易举地解开。
师月白拆开了她的礼物。
“这些灵植和小白是共感的,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