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子哥只是个三级钳工,冯主任压根就看不上。
“三车间是缺人了吗?”杜思苦一边干活一边问。
“不知道,没说。’
鹏子哥看杜思苦干得认真,自个也去忙了。
铁路家属大院。
杜父早上起来,宿醉头有些疼。
他从屋里出来,看到日历,9号了!那个于月莺改成了今天的火车票,人走了吧。
杜父不放心,看到从出来的杜文,便拉了问:“那个小于,就是你表妹早上出发去火车站了吧。”
昨天他不该喝多的,该跟媳妇好好说,一定要把于月莺送走。
杜文:“应该走了,早上我看到她收拾行李了。”他还送了一块布料呢,浅灰色的,本来说给自己用的。
可想到他给家里人都带了东西,就表妹没有,这心里过意不去,又听说表妹要回老家,就把料送了出去。
“她一个人走的?”杜父又问。
“妈跟老二送的,东西有点多。”杜文道,“爸,你嘴里都是酒味,去漱漱口吧。”
味冲。
火车站。
于月莺三天到火车站的进修,八点半了。
还有半个小时火车就到了。
“月莺,在火车上不要睡觉,好好看着东东西。”杜母又给塞了一点钱,不多,就十五块,“我给你的那钱你记得交给你妈。”
钱是给她妹子的。
彩荷也是苦啊。
“我知道的,姨妈。”于月莺对杜母道,“你们回去吧,我自己能上车,我东西就这么一点,不用你们在这里陪我,还有半小时呢。”
昨天她打听到了沈江的工作单位,化工厂的!
好单位!
周末单双休,一个月六天假呢。
听
沈江说过年还发水果,发鸡鸭鱼肉,发年货呢!
最重要的是,沈江跟她说话态度特别好,一点都没有架子,特别好接近。
杜二:“妈,等会车上人多,表妹毕竟是个姑娘家,我们还是送她上车再走吧。”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杜母:“行。”
这怎么行!
于月莺心里开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