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及到那张还未完成的画时,整个人立即起身,将地上的画捡起。
看着画上的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还来不及为她点上珠翠。
“阿卿,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楚晏舟抱着画坐在地上,一滴热泪从俊逸的脸颊滴落。
“秋桑。”
秋桑听到楚晏舟的声音,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赶忙走了进来。
只见地上一片狼藉,侯爷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
“侯爷。”
“你从侯府后门出去,去给明王妃带句话。”
秋桑抽噎了一声。
“什么话?”
“你问她想死还是想活。”
秋桑虽然不明白,可是没有任何犹豫,立即跑了出去。
再次出门时,楚晏舟脸上的泪痕已经清洗干净。
千金阁里,南宫徵一直打了好几个喷嚏。
“真是奇怪,谁大白天老是念叨小爷。”
阿笨记吃不记打,顺嘴接过话茬。
“公子,是不是你昨晚背着属下做坏事,所以被人骂了。”
说完阿笨还嘿嘿笑出声来。
南宫徵冷冷瞥了阿笨一眼。
阿笨觉察到寒意,立即收住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公子,属下只是开玩笑。”
“好笑吗?”
阿笨点头又摇头。
“还行。”
南宫徵立马拿起桌子上的扇子。
砰砰敲了两下。
“还笑得出来吗?”
阿笨捂着嘴,委屈极了。
公子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要不是月例给的太多,一定不受这个气。
南宫徵瞪了阿笨一眼,揉了揉不停跳动的右眼皮。
犹记得上一次右眼皮这样跳的时候,自己损失了好几万两。
不会这么倒霉吧,南宫徵皱着眉,苦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