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可以请你们等等吗?那个被视为该休息的人──严玉尚突然喊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伍薏儿纳闷地看着倚在床头的严玉尚。
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可否请你说些孩子的事让我听听?严玉尚突然开口要求这才是他坚持要让人请她过来的原因她是他知道接触过那孩子的人。
嗄?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伍薏儿傻眼了。
这事儿等你好了我再让人带孩子来让你看看不就得了。严晁梁真是搞不过这个儿子不想麻烦到君无上的他连忙斥道。
来不及──那就来不及了。严玉尚落寞地笑笑。
不会的啦等你好了也可以去看看孩子!看不得那种失意的表情伍薏儿安慰他。
我求求你告诉我告诉我一些关于那孩子的事我我知道我不是个负责任的爹我从没亲眼见过那孩子一眼也没有也从没尽过一天做爹的职责可是我真的很爱他他是我跟婉儿的宝贝
别这样我告诉你就是了你别这么激动。看他那么激动伍薏儿的同情心瞬时被激发出来扯扯君无上她用商量的表情无辜地看着他。
我知道了妳想说就说吧!抱着她坐下君无上表现出最高的配合度。
就这样他们留下。见他们留下而不好意思先走的严晁梁也留下即使他的心里觉得无趣至极。
所有人都留在严玉尚的房里然后孙小宝才刚发展的短短人生经历便被拿来当话题所有的糗事、窘状、惹人喜欢的憨样没有半点遗漏。
看他的样子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好像都很不错嘛!
这是出卖完小宝后伍薏儿踏出严玉尚房门所说的第一句话。
怎么不说他回光返照啦?他糗她。
那只是一时的联想。一时的联想做不得准的。被糗的她嘿嘿直笑连忙想转移话题。不过我真的不懂了
知道她的意图但他没拆穿。
怎么了?君无上顺着她的话问一方面为了要顾全她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眼尖地发现跟在他们后面出来的严晁梁已到了门边要再继续这个话题的话被人发现他们拿这等生死大事来说嘴尤其是对一个久病不愈、才刚出现点转机的病人来说怎么说都是过意不去的。
就是──
一声尖叫打断了她的话在她开口指挥前抱着她的君无上已默契十足地自动往声音来源奔去。
风一般的速度让他们两个旋即又回到严玉尚的房中。
而这时严玉尚的床边有个浑身发抖的小女仆跌坐在地上一只手指着床完全说不出话来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般。
在他们两个赶到这个小女仆的身边时由门边踅回来的严晁梁慢了一步才跟着赶到然后他们同时看着躺在、睡容安详的严玉尚。
没事你嚷嚷什么?虚惊一场顾不得君无上在场饱受惊吓的严晁梁不客气地朝坐在地上发抖的侍女斥喝了一声。
少爷他少爷他小女仆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般一句话都说不全。
少爷他怎么了?还是没好气严晁梁怒视了女仆一眼。幸好他睡得沈没让你给吵醒要不我唯你是问!
不对不对劲。君无上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人。
他们前脚刚走按理说严玉尚也才刚睡去怎可能一下子便睡得这么沈连侍女发出的吵死人的尖叫也叫不醒?
什么东西不对劲?看他探着严玉尚的脉搏然后挑眉的表情伍薏儿好奇地连声问道。
君无上看着她然后看看等在一边的严晁梁没说话。
没耐理会他的故弄玄虚伍薏儿索自己来也伸手探了下严玉尚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