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诺诺地没人敢接口。
还看什么还不快去找人!
是!
狐疑地看着眼前的高墙伍薏儿的表情显得有些纳闷。
喂!为什么要翻墙?
真是太没行情了吧!刚刚在路上她还想着不像上次这回她不但没带孩子不怕孩子坏她的事而且还可以正大光明地从大门进去修理人一路上她想得愉快至极可怎么真实状况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还是和上回一样得翻墙进去?
当然是有原因的。他淡淡地表示好像爬墙的行为有某种重大意义一样。
会用这种方式进场理由真是再简单不过因为他希望她能冷静地把整件事情给弄个清楚可心里头又明确地知道只要一提起孙婉儿的事便情绪激动的她绝对难以冷静情绪来面对。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得想个好法子来让她自愿配合了──即便相处的时间不长但他知道她的好奇心是掌控她的最有利的筹码他不会傻得不去利用。
原因?能有什么原因?她不解。你不是这里的走狗?怎么这么不称头进出中都府还得爬上爬下的。
走狗?这名词让君无上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真的是再也忍不住了。
喂你真的是走狗吗?我越看你越觉得不像耶。怀疑的视线在他与高墙边来回地打量着。
想象中走狗应该是很风光的尤其像他穿着打扮得这么体面言行举止也带着一种寻常人没有的气质。原本以为他是那种高级走狗高级到还有随身奴仆跟在身边服侍可是如果真是高级走狗为什么进出还要翻墙?
我从没说过我是。他没辙地看着她考虑拿石头敲她的脑袋看她会不会清醒。
喂不是要进去吗?她没听进去他的话一个纵身已经跃上墙头。
又一次没能让她明白实际状况他无奈地笑笑跟着也纵身跃上墙头。
然后呢去见那个狗官吗?她毫不在乎地跟着他走。
不是先带你去见一个人。他一边避开守卫一边解释着。
这么麻烦见谁?跟着他躲过守卫她越来越不明白他在干么了。
事实上我也没见过只听过他。君无上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什么跟什么!你要带我去见一个你也不认识的人?停下脚步伍薏儿像是看怪物似地看着他。
跟我走就对了一定会让你觉得不虚此行。执起她的小手他不让她拒绝地带着她跑。
想挣开他的手但他握得死紧怎么也不肯放开她。伍薏儿没得选择只有被拖着跑的份。
须臾他带着她潜进一座幽静的院落之中。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见什么人!见他终于停了下来她没好气地问。
你进去就知道了。在窗户边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他才拉着她进入屋内。
在打量四周环境前浓浓的药味先扑鼻而来伍薏儿两道秀巧的眉紧紧皱起不解地看着带她来此的君无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婉儿?是婉儿吗?
虚弱的男声在伍薏儿正觉纳闷时响起然而这叫唤结结实实地吓了伍薏儿一大跳。
婉儿?他口中的婉儿是婉儿姊姊吗?
伍薏儿双脚不由自主地来到床边想瞧瞧到底是谁在呼唤已死去的孙婉儿。
你你是谁?婉儿婉儿呢?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婉儿的消息?躺着的是一个形容枯槁的年轻人看样子像是病了很久似的。
他是谁?她看着站在她身边的君无上希望能得到答案。这人语气中浓浓的悲伤让她觉得有种说不出的伤感。
严家的大公子就是与孙婉儿相恋的那个你口中的负心人。君无上淡淡地说明人的身分。
其实君无上一直没见过这人也没听府里人说过关于严家少爷与侍女相恋的事毕竟他才刚来卫衙没多久。 表明自己身分、接受卫衙中都招待也是这几天的事而已对这中都严府里的事他实在不该有太多的干涉。
但他就是觉得不对劲在听她说出她所认定的薄情负心事件的始末后。